第二卷南方 第十三章 上洛（3）
负责伺候曾志国的婢都是绮年玉貌。隔的老远。曾志国就能感受到这些婢的青活力。
奴仆们也都是精壮干练。看到曾志国从房间出来。就乱纷纷忙碌起来。一个个象陀螺一般转个不停。
这些婢与奴仆都是京营中人安排妥当。短短时间就能安排的如此。京营将领与南京的文武百姓平时如何纵情享乐。可见一斑。
这些婢与奴仆都归一个中年管家掌管。这管家生的身形胖大。天气已经不热。还是满脸油津津的热汗。
“大帅。大帅起身了。快快。伺候热水。毛巾。”管家看到曾志国出来。连忙催促着那些婢们给曾志国打洗脸水。送上熏的喷喷的毛巾。然后在曾志国洗完脸后。这些婢手举着毛巾。仔细的帮着曾志国擦干。
在这个过程著志国强忍着很多方面的不舒服。首先是自己木头一样不动。让别人来动手。这对一个出身在红旗下。生长在新中国的有为青年是一种难忍的折磨。然后就是那些婢的胸部好象比之前在房里哼小调的婢还要伟岸一些。看着汗巾束住的伟大胸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曾志国很困难的才忍住了在上面摸上一把的冲动……他觉得这样的画面太过于猥亵了。
虽然他知道没有人敢说什么。甚至被自己非礼的人还会强颜欢笑。甚至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给一个提督镇将太子太保做。是这些出身卑贱的孩难以想象的——这等于是让她们一步登天了。
除了这些婢之外。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嫂子负责给曾志国做饭。这种被称为“灶上的”厨子不仅手艺好。从童时代就开始学习做饭。手艺口味之好。之繁富都出乎于现代人的想象之外。
晚上曾志国吃过厨娘的一顿饭后。立刻觉得厨艺这种事并不是随着社会进步就一定进步地。相反。在农业社会整个社会节奏都缓慢的前提条件下。很多手工活都做的比后世更好。
除了做饭之外。那个面容姣好的厨子也是曾志国地半个房里人。当时人一出门可能就几个月或是半年以上。如果不带全家老小的话。显然要重立锅灶安下家来。而找个男人做厨子当然不如找个漂亮的厨子更让人心情愉快……同时厨子还担负起暖的功能。这种极具想象力和有创造力的事情也是曾志国的管家无意中说出口来的。
这样一来。从曾志国一醒过来整个人就沉浸在一种温软玉地氛围之中……无论是婢还是厨娘都是为他个人准备的。他可以为所为。可以负责也可以不负责。玩的开心了可以把她们送给别人。大家一起共享。玩地不开心也能送给别人……总之这些人从命到身体。全是曾志国一个人地。
到了掌灯时分。管家看到曾志国似乎有点郁郁寡欢。吓的不轻的管家立刻挖空心思开始想半法。
管家提供了无数种方法让曾志国开心……比如到河房里找一个小班子来。全是十三四岁的稚龄少。轻歌曼舞倚红偎翠。如果看的开心。曾志国给一笔银子之后。还能留下几个来开苞；
如果不喜欢歌舞和萝莉。曾志国也能自己换了一身便服去秦挥。十里秦淮有无数条船可供选择。有御有熟有萝莉。琴棋书画各种乐器。双陆围棋象棋林林总总无一不有。虽然没有确定有没有捆绑一类的虐待游戏。不过相信曾大人应该还会觉得满足的。
说到最后。名叫黑五的管家毫不遮掩的告诉曾志国。南京城内几乎所有的员都会在晚间去秦挥上游玩一下。酒足饭饱之后再满足。很多在朝中有身份地大在河上过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至于外省来留都的土包子更是对秦挥流连忘返。很多留传于世的才子佳人的佳话就是在这些人中间流传下来的。
在黑五第三次询问曾志国是否愿意到河房里找几个人的时候。被曾志国粗鲁地打断了。本帅不喜欢什糜房。对清倌人也没有特别地兴趣……本帅更加不会在刚进京的时候就召人来此。落人话柄。”
在曾志国冷冰冰地话语面前。黑五管家猥亵的笑容被冰冻在了脸上……好象一颗石子投在了池塘里。每一颗纹路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就已经被全部冻结了。
在黑五试图辩解之前。已经有一个仆人过来禀报。天一擦黑。外面的前庭内就一直有人前来投帖子。之前的拜帖都由仆人代替曾志国收了下来。这一次过来的是一个参将军。由于身份差别太大。负责接帖子的仆人不敢擅接。只得赶紧过来请示。
虽然这一次到南京来奉了圣上与内阁的旨意。不过天恩莫测。谁也不知道弘光什么时候有兴致召见。内阁中除了一个王铎。曾志国谁也不认识。
能指使一个参将来做投帖下书的人。曾志国立刻知道不能怠慢。前来投书的人。在朝中应该是绝对的实权派。这样的人是不能随便打发的。
于是他立刻更衣。同时下令黑五立刻去接待那个来下帖子的参将。以黑五这种职业管家的水准。应该不会让拜会者觉得太无聊。
曾志国没有让投帖子的人等太久。很快他就换好了一品武的袍服。在正厅中端坐等候。曹毅与张威等心腹将领也赶了过来。众人都换了袍服。坐在曾志国的下首一侧一起陪他等候。
“末将见过曾帅！”
被黑五引导过来的参将一进门来。就行了一个漂亮的庭参礼。等曾志国吩咐他坐下后。这个参将也没有多推辞。而是笑嘻嘻的坐了下来。
与曹毅和张威相比。这个参将应该出身不错。经历过场礼仪的训练。在与曾志国对答问话的时候。这个参将谈吐不俗。对答从容。虽然面对的是曾志国这样的高级武。英俊地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紧张的神情。
相形之下。张威与曹毅等将领就显的土鳖了很多。这些将领的出身都是普通地军户。几个月前最高的职也只是游击。在风度与谈吐上。明显与这个京营参将有着很大的差距。
曹毅等人则在用羡的眼神看着那个副将身上的山文铠。这种铠甲应该出自南京的武库。或者是这参将的家传宝物。一看过去就知道打造精良地上等货……就连捧着拜匣站在那参将身后的亲兵身上也穿着崭新的锦甲。胸前地圆形护心镜打磨地闪闪发光。锦甲上整齐的挂着一层菱形的甲片。脚上是崭新的军靴。身后还披着一件崭新的斗篷……甚至连腰间挂着的制式腰刀仿佛也比外镇明军的腰刀要加漂亮一些。
稍微寒暄过一段时间后。那个参将又笑嘻嘻的站起身来。再笑嘻嘻的把自己的来意向曾志国说清。当说到自己家主人地时候。这个参将并不为自己做的是奴颇事情而感到一丝的羞愧……他的主人是诚意伯刘孔昭。这位勋臣是大明开国时的谋主刘基刘伯温地后人。家世显赫之余。还至操江。京营兵马不少被他控制在手中。是南京城中数一数二地实力派。
此人与马士英是一党。所以尽管东林党势大。马士英一党还能把南京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就是因为刘孔昭这样地实力派也是马士英一党。不然。老马早就死无全尸了。
“原来是诚意伯部下。本帅失敬了。”
听说对方是刘孔昭的部下。曾志国很没有尊严的站起身来。向着那个参将拱了一下手。以示对诚意伯的敬意。
“哈哈。曾帅多礼了！”
虽然那个参将的眼神中还是如同刚刚进门时的那般倨傲。不过现在他看向曾志国的眼神就柔和多了：“曾帅。伯爷特命末将来下帖子。邀请曾帅过府一聚。帖子上写的详细。末将就不饶舌多嘴了。”
这个参将也算乖巧。曾志国点头表示明白。双方又扯了间谈后。参将笑吟吟的站起身来。表示打扰很久了。就请告辞。
这一次曾志国没有起身。只是吩咐曹毅与张威等人代表自己送上一送。
等几个军一起揖让着出门后。曾志国迫不急待的打开了刘孔照的拜帖。
这里他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刘孔昭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是不会给人下帖子的。收到帖子的人也要立刻退还。表示承受不起。不过曾志国在刘孔昭的里是一个根基很浅薄的武夫。身边连几个象样的幕僚都没有。曾志国的这个错误误打误撞。反而使对方对他更加放心。算是无心之得。
这个帖子当然写的很客气。打开洒金的外壳之后。便是漂亮的楷体大字。大约刘孔昭知道曾志国身边无人。所以也写的很简单。在客套和夸奖了曾志国间后。刘孔昭很客气的请曾志国有空过府赴宴。至于时间。刘伯爷很光棍的请曾志国自己定。他随时在府恭候就是。
“毕竟是世家子。也毕竟是老混混一个。”
刘孔昭的一生很复杂。东林党说他是庶子。或是私生子。毒杀了自己的祖母后篡夺了诚意伯的爵位。如此的人当然是个凶神。到南京后也不干好事。滥杀无辜作威作福。反正是一个恶贯满盈的人物。
不过粹帖子来看。刘伯爷知情识趣。为人也很光棍。给足了曾志国的面子。
不论如何。以曾志国原本的打算来看。这个宴会是要去吃的。不过席上只管装傻。什么承诺也不给对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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