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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对于光明教廷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闻

小说:你说没我也能杀恶灵,现在哭什么作者:河年安字数:5501字更新时间 : 2025-01-28 07:3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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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灿星,赖玉瑶,余英杰以及其他一众年轻男女们,

在目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后,心中皆顿感不妙。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邪恶的手掌头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会拿下水村的村民当作人质,以此来威胁楚河,妄图阻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刹那间,他们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高高悬起。

尽管现场有楚河这般堪称顶级中的顶级强者坐镇,

可他们内心深处仍免不了感到惶恐不安。

毕竟,对于这些来自邪恶世界之人的残忍手段,

他们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只是有所耳闻,

就已经深感忌惮与畏惧,如今亲眼所见,那种恐惧更是如影随形,深入骨髓。

“山……山神大人,是我,

我是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你不认得我了吗?”

或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绝境中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

刺激着昌百宁的身体与灵魂,他拼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张开嘴巴,

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被硬生生地挤出来,

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他的眼球在眼眶里疯狂地用力转动,

试图穿透那层层黑暗与恐惧,

看清楚所谓“山神大人”的具体位置,

那股子执拗劲儿让他整张脸的肌肉都因过度用力而显得僵硬扭曲,

仿佛脸上被罩了一层怪异的面具。

然而,一句话刚刚说完,

昌百宁的身体就像是被一道来自地狱的邪恶闪电击中,

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痛苦深渊之中。

他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眶好似不堪重负,

几乎要撑破那脆弱的皮肤,眼球上瞬间布满了惊恐的血丝,

那血丝如同一张细密的红色蜘蛛网,蔓延开来,

好似有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正在他的视线中肆意肆虐,

那景象太过惊悚,令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难以承受这视觉与精神上的双重冲击。

与此同时,他的脖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操控,

开始急剧膨胀,

皮肤被内部汹涌澎湃的血液和疯狂涌动的肌肉撑得通红,

那颜色鲜艳得如同即将燃烧的火焰,

随时都有爆裂开来的危险。

血管在他那通红的皮肤上若隐若现,

如同一条条扭曲的,充满恶意的蛇,

在他的脖子上疯狂地蠕动着,

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

这种景象,

就如同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无声却又极其惨烈的灾难,

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都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他的绝望,

他已经被恶魔拖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昌百宁的嘴巴,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张开,

那过程就像是一扇被岁月和邪恶力量侵蚀得锈迹斑斑,

沉重无比的铁门被缓缓地推开,

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牙齿间发出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碰撞声,

那是他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苦。

随后,昌百宁的嘴巴越张越大,

那黑洞洞的口腔几乎能容纳下一个成年人的拳头,

整个姿态扭曲得如同一个被恶魔诅咒的木偶,

痛苦地挣扎着,又像是吃了什么足以致命的,难以消化的剧毒之物,

正拼尽全力试图呕吐出来,

却又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无力做到,

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沦。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古怪而又阴森的“嗬嗬”声,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冤魂的哀号,

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深入骨髓的恐惧与彻底绝望的声音。

这声音,在寂静得如同死亡墓地的空气中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能穿透人的灵魂,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不禁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汗水与泪水不受控制地交织在一起,

如同一股股涓涓细流,

滑过他那因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的五官,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在这寂静环境中格外清晰的声响,

像是死亡倒计时的滴答声,

每一滴都饱含着他对生的渴望与对死的恐惧。

楚河,孙灿星,余英杰,赖玉瑶,以及齐舒蕾等人都纷纷下意识地抬起头,

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这位下水村的村长昌百宁。

人群中,有些胆子比较小的年轻人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

身体瑟瑟发抖,他们实在不敢直视这如同噩梦般的画面,

只能侧过头,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试图逃避这眼前的恐惧。

而有的胆子稍大一些的年轻人,

则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既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害怕看到更加恐怖的景象,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挣扎之中。

那些有胆量用眼睛直接注视着这惊悚一幕的人,

都渐渐地察觉到了异常。

昌百宁的脸庞此刻已被痛苦与恐惧扭曲得不成人形,

仿佛被恶魔的双手肆意揉捏。

他的嘴巴好似一座即将崩塌的堤坝,

正遭受着一股来自身体内部的诡异力量的疯狂撕扯。

那黑洞洞的口腔深处,

有某种未知而恐怖的东西正躁动不安,

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这最后的束缚,冲向外面的世界。

这股邪恶力量是如此强大,

以至于昌百宁的舌头被无情地硬生生挤到了下巴处,

那舌头像一条饱受折磨,痛苦挣扎的蛇,

在下巴处扭曲蠕动,令人不忍直视。

涎水,那饱含着恐惧与绝望的浑浊液体,

不受控制地从昌百宁的嘴角溢出,

如一条涓涓细流,沿着他那因痛苦而抽搐的脸颊缓缓滑落,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清脆得如同死亡丧钟般的声响,

仿佛是他内心防线彻底崩溃的序曲。

他的双眼圆睁,眼球凸出,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

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就像正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

就在这时,一只紫黑色的手,

如同一把来自地狱的利刃,缓缓穿透了昌百宁的嘴巴。

手指粗壮而扭曲,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异色彩,

像是被黑暗深渊中的邪恶力量所浸染。

这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昌百宁的下牙框架,

犹如一个恶魔在摆弄着它的猎物,要将其生生掰断。

紧接着,又是一只同样紫黑而狰狞的手,

从昌百宁那痛苦不堪的口中伸出,五根手指如同锋利的铁钩,

向上狠狠地扣住了他的上牙框。

这两只恐怖的手,一上一下,

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掰扯着昌百宁的嘴巴。

那牙齿与牙框的连接处,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声,

每一声都像是骨骼在痛苦地呻吟,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昌百宁的脸上,汗水如豆大般滚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的双眼因极度的痛苦而失去了焦距,眼神空洞而绝望,

整个身体都像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

强烈的疼痛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要陷入昏迷,失去意识。

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股来自体内的恶魔力量,

但在这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面前,

他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蚍蜉撼树。

“看一看吧,楚先生。”

手掌头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你是决定要继续与我和我背后的黑暗教廷为敌,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村民们惨死在我的手中,

还是你自觉地退走,我们便再也不会踏足这块地方。”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因此在说话的时候,

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松与得意,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山神大人。

我父亲好歹也为你们做了这么久的事情。

难道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和我的父亲吗?

其他的村民如果你们想要的话,那就送给你们,

我们父子俩以后还会继续勤勤恳恳地帮你们黑暗教廷做事的。”

昌子墨在一旁目睹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后,

稍加思索,便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分析出了具体的情况。

他心中明白,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父亲口中所谓的山神,

一切的祭祀仪式都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其目的是为了给村民们施加恐惧的情绪,

让他们不敢反抗,乖乖地听从黑暗教廷的摆布。

昌子墨的声音微微颤抖,

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就算我和我的父亲没有天大的功劳,

这些年的辛苦操劳,也总该有些苦劳吧。

在我们下水村,还有那些功效奇特,闻名遐迩的死人草。

我们可以把村里所有的死人草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黑暗教廷,

想必这样珍稀的物资对于强大的黑暗教廷来说,

应该也是极为珍贵的。

只要有我和我父亲在下水村主持大局,

日后必定会源源不断地为你们提供你们所需的一切,

无论是活人还是其他资源,都绝无二话。”

下水村的村民们听到这话,在这一刻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

终于彻底幡然醒悟。

他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过往的片段,

那些曾经的疑惑,恐惧与痛苦,此刻都有了答案。

原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昌子墨的父亲昌百宁,

是他精心筹划了这一切,与黑暗教廷的人暗中勾结,

给整个村子的人都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让他们如同被圈养的奴隶一般,任其肆意摆弄,毫无还手之力。

刹那间,愤恨的情绪如同汹涌的火山喷发,

迅速从村民们的眼中迸发开来。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这一刻,他们心中谁都不再怨恨,

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在了昌百宁一人身上。

如果此刻有机会,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昌百宁碎尸万段,

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

若不是昌百宁的自私与贪婪,

整个下水村如今或许仍然过着平静祥和的日子,

不会引狼入室,

更不会被迫不断割舍亲情,

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献给那个虚伪的狗屁山神。

然而,以目前这绝望的情况来看,

他们连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都可能没有了。

每个人都被那股邪恶的力量操控着身体,

失去了自主的掌控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无能为力。

不过,当看到所谓的山神并没有要放过昌百宁和昌子墨的意思时,

这些村民们心中那扭曲的心理竟得到了些许平衡,

仿佛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找到了一丝慰藉。

“哈哈哈哈哈……”

就在昌子墨满脸期待地望着手掌头,

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微光时,手掌头却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

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鸣,

划破夜空,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你们这些与世隔绝,愚昧无知的刁民们,

还真是傻得可爱至极。那些死人草,

不过是我们施舍给你们村子里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甜头罢了。

你们还真以为死人草有治疗一切疑难杂症的奇特效果吗?

那不过是一种诡异的力量,暂时麻痹你们的身体,

然后慢慢地侵入你们的灵魂。

院子里长出来的死人草,

其实就是从你们的身体当中,

吸收了你们生命的精华才得以生长出来的。

对于我们黑暗教廷来说,这种东西毫无价值,不过是哄骗你们的小把戏。

至于你和你的父亲,不过是我们黑暗教廷手中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罢了。

像你们这样的工具,在这世间,我们黑暗教廷要多少有多少,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你们还妄图跟我们谈条件,真是愚蠢至极的白痴!”

昌子墨听到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绝望。

他的身体微微摇晃,

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但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真正受伤的是他的内心。

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崩溃,原来自始至终,

他和那个自以为算计了一切的父亲昌百宁,

在人家黑暗教廷的眼中,只不过是两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罢了。

那些曾经被视为是山神赐福,降临凡间治疗一切病痛的死人草,

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骗局。

所谓的山神,从来就没有真正庇佑过下水村,

一切都只是黑暗教廷设下的阴谋诡计。

“我为什么丝毫不觉得下水村的人可怜,只觉得他们罪有应得?”

一个年轻男子满脸不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

“看到下水村的人还有昌百宁以及昌子墨那绝望的样子,

我心里头莫名地畅快。

他们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在这些年里,不知道下水村已经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生命,

像我们这样被哄骗过来献给山神的,又有多少人惨遭毒手?”

另一个女子咬牙切齿地附和道,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那些年轻男女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座由人构成的壁垒,

眼神中满是不善与愤怒,

那座壁垒就是下水村罪恶的象征,

他们恨不得立刻将其摧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为那些死去的冤魂讨回公道。

若不是他们机缘巧合之下幸运地遇到了蓝星第一强者楚河,

只怕今晚此时此刻,

他们也早已被高高挂在了那棵恐怖至极的大树之上,

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吊死之尸。

他们的家人将会陷入无尽的悲痛之中,泪水哭干,

四处寻觅却始终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只能在绝望与痛苦中度过余生。

正因如此,这些年轻人们心中对于下水村,

尤其是罪魁祸首昌百宁和昌子墨,

唯有无穷无尽的怨恨。

他们深知,

有时候,

邪恶的帮凶比起邪恶本身更加令人憎恶,

因为他们是将无辜之人推向深渊的幕后黑手。

“还不退走吗?楚先生。”

手掌头那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被你威胁到呢?”楚河神色平静,目光如炬,反问道。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这恐怖的氛围中也能穿透一切,直达人心。

“不会被我威胁到,那你倒是动手啊!”

手掌头继续挑衅,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得意,

已然吃准了身为大夏帝国护国战神的楚河,

最珍视的便是荣誉和名声。

在他看来,一旦楚河在这里屠杀了无辜之人,

消息传出去后,作为护国战神的楚河必定会身败名裂,

这是楚河绝对无法接受的局面。

他企图以此来拿捏楚河,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楚河并不知晓手掌头这丰富而又险恶的内心猜测。

他没有再用言语回应,而是以实际行动直接给出了答案。

楚河微微抬起手,那修长而有力的指尖轻轻一点,

刹那间,空气中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开始荡漾起一圈圈微妙而又奇异的涟漪。

这涟漪并非寻常水面上的波纹那般简单,

而是呈现出翠绿色,那绿色鲜艳欲滴,充满了勃勃生机,

恰似春日里最鲜嫩的草叶在清晨的阳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抹充满生命力的绿色以楚河的手指为中心,

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

它的扩散方式犹如一颗石子精准地投入静谧的湖面,

激起层层细腻而又富有节奏感的波纹,

只不过这波纹所蕴含的力量,却绝非普通的水波之力,

而是足以摧毁一切的毁灭性力量。

随着绿色涟漪的不断扩散,

周围的空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其中悄然酝酿,蓄势待发。

紧接着,

令人惊叹的一幕出现了:

一片片草叶竟从虚空中缓缓凝结而出。

这些草叶形态各异,有的细长如针,有的宽阔似刀,

却无一不锋利如绝世宝剑,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它们在空中交织,盘旋,仿佛一群被召唤而来的精灵,

在举行一场神秘而又危险的仪式。

随着数量的增多,这些草叶之剑逐渐形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每一把剑都蕴含着来自大自然深处的神秘力量,

那力量强大到足以轻易割裂空间,

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空间在痛苦地呻吟。

整个空间,在这股强大力量的猛烈冲击下,

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就像是一面被巨力狠狠击碎的镜子,

裂痕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空间也随之扭曲变形。

而这场由草叶之剑构成的恐怖风暴,

此刻宛若一头被激怒的饥饿巨兽,

张开血盆大口,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毁灭之力,

朝着那座由纯粹人体堆砌而成的人形壁垒猛扑而去。

人形壁垒中的村民们,

他们的脸上依旧残留着惊恐与绝望的神情,

眼神空洞而无助。

他们早已被那股邪恶的力量操控,

失去了自主行动的能力,

此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暴袭来,却无力挣扎反抗。

风暴无情地吞噬着他们,

每一片草叶之剑都如同锋利无比的刀刃,

轻易地切入人体,将他们的身体切割开来。

刹那间,血花四溅,

那殷红的鲜血与翠绿的草叶相互交织在一起,

形成了一幅令人作呕,惨不忍睹的画面。

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面前,

此刻却如同被绞肉机无情绞碎的肉泥,

混合着喷涌而出的血水,如同一场触目惊心的喷泉暴雨,

四处飞溅,

将这片原本就充满恐怖与邪恶的地方,渲染得更加血腥与绝望。

手掌头赖以支撑的人身壁垒,

在楚河所释放出的这股毁天灭地般的强大力量冲击之下,

瞬间土崩瓦解,

仿若一座由脆弱沙砾堆砌而成的城堡,

面对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海浪,

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转瞬之间便被彻底摧毁。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深深震撼,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生命在自己眼前如风中残烛般迅速消逝,

却又因被那股邪恶力量所控而无能为力,

那种绝望与无助如同浓重的阴霾,

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而这一切堪称灾难的场景,

不过是楚河看似漫不经心地轻轻一挥手下所引发的结果,

却有着足以颠覆世界的恐怖威力。

整个下水村前来参加祭祀仪式的男人们,

此刻已全然化作了一摊摊令人毛骨悚然,黏合在一起的碎肉。

伴随着如潮水般大片大片的血水喷涌而出,

这些碎肉和血水如暴雨般直接泼洒落在了手掌头的身上。

那汹涌的鲜血瞬间将他浑身上下原本诡异的紫黑色完全掩盖,

转而将他整个人渲染成了一片令人心惊肉跳,触目惊心的血红之色。

大片大片的血水裹挟着碎肉从他的身体上缓缓滑落,

滴答滴答的声响不绝于耳,

在这寂静而又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简直就是死亡的倒计时钟声,

每一声都敲击在人们的心尖上,让人不寒而栗。

手掌头整个人已然在这血雨腥风之中惊得呆若木鸡,

他那原本就臃肿的身躯此刻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着。

这颤抖并非是因为寒冷,也不是由于激动,

而是源自他内心深处那无法抑制的惊惧。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懊悔与恐惧,

他发现自己对楚河这个人简直是一无所知。

在他之前的臆想之中,

楚河身为被众人称为护国战神之人,

被视作追求武道极致的纯粹强者,

更是被尊为蓝星第一强者的男人,

理应是心怀天下,大爱无疆,仁慈善良且始终坚守正义的形象。

然而,

如今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

他所想象的那些美好的性格特质在楚河身上竟然通通都未曾体现。

楚河所展现出的,

唯有那令人胆寒的杀伐果断以及不为任何威胁所动的坚毅。

他并非是手掌头所期望的那种心怀慈悲的“圣母”,

而是一位真正令人恐惧的铁血强者。

就在这一瞬间,整个下水村的男人全部命丧黄泉,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竟然就是这个被全大夏国的民众视为护国战神的男人。

在惊恐万分之中,手掌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他之前的种种算计与谋划,在楚河面前简直如同孩童的闹剧,不堪一击。

“楚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手掌头强自镇定,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的声线保持平稳,

可那不经意间微微的颤抖,却早已将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害怕暴露无遗。

毕竟,只要是拥有情感,有血有肉的生灵,

在面对死亡的威胁时,内心必定会掀起波澜,

绝不可能做到纯粹的平静无波。

“我们背后的黑暗教廷,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至少我们双方目前并不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冲突。

死掉的这些人,

对于你我这样的强者而言,

也只不过是路边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人生在世,谁又能保证自己没有不小心踩死过几只蝼蚁呢?”

手掌头试图用言语来缓解这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同时也在暗示楚河不要轻易与黑暗教廷为敌。

“刚才你用下水村的男人们来威胁我,

现在又要用你背后的黑暗教廷来威胁我吗?

那就让你背后的黑暗教廷出来,让我瞧一瞧吧。”

楚河那张冷峻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坚毅,

眼神中透出的不屑是对世间万物的一种轻蔑。

他缓缓抬起右手,食指轻扬,宛如指挥着无形的乐章,

在空气中自上而下轻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一动作,看似平凡无奇,

却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划破了周遭的宁静,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力量。

就在这一刻,

手掌头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震颤自体内爆发,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沿着脊椎直冲而上,

瞬间抵达左臂肩膀的位置。

那是一种细微却异常清晰的痛感,

如同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入,

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寒冰般迅速蔓延,

沿着左臂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血管,

直至指尖,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还只是开始。

在楚河那看似轻描淡写的动作之后,

手掌头的左臂竟以一种超乎常理的平滑与整齐,

从身体上悄然脱落,宛如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飘落在地。

切口处,鲜血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

猛然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喷涌而出,

化作一道道绚烂的血柱,

将周围的地面迅速染成一片殷红,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息,令人作呕。

楚河的速度快若惊鸿,快到了极致,

以至于手掌头在左臂离体的那一刻,

痛楚还未及完全袭来,便已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恐惧。

他呆立在原地,宛如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定住了身形,

双眼圆睁,目光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死死地盯着那掉落在地上的手臂,

要将其烙印在视网膜上,成为永恒的记忆。

那手臂断裂之处,紫黑色的鲜血如同被唤醒的恶魔,

紧随其后汹涌而出,与地面上的鲜血交织在一起,

瞬间形成了一滩散发着诡异光芒的血泊。

那血泊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直视。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寂静,

只有那不断喷涌的鲜血和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血腥味,

提醒着人们,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超乎想象的恐怖与诡异。

手掌头的心神,

还未从那突如其来的剧痛与灵魂深处的震惊中抽离,

一股更为冰冷且痛楚的触感便如毒蛇般缠绕上了他的右臂肩膀。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凉意,

与先前左臂所经历的如出一辙,却更加迅猛,更加深入骨髓。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试图捕捉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之源,

却只见到自己的右臂,如同被无形之手轻轻一抚,

便齐刷刷地从身体上脱落,

切口平整得令人心悸,

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而非血肉之躯所能承受之伤。

鲜血,再次如失控的洪水,从断臂处喷薄而出,

与先前左臂留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将这片空间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猩红。

手掌头的双眼圆睁,

瞳孔中倒映着的是自己残缺不全的身体,

以及那不断流淌,仿佛永无止境的鲜血,

恐惧与绝望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

灾难并未就此止步。

在他试图挣扎起身,逃离这恐怖现场之时,

腿部突然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整个人失去了平衡,

如同被抽离了支撑的木偶,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重重地摔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一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腿,

不知何时,也已悄无声息地从身体上分离,

切口同样平整无瑕,犹如从未存在过一般。

手掌头躺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蜷缩,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绝望。

他试图用剩下的左腿支撑起身体,

却发现那腿也已失去了应有的力量,软绵绵地搭在一旁,

显然,它同样遭遇了不幸。

四周,是不断扩散的血泊,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手掌头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惧之中。

这一刻,手掌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楚河是一个超越了人类理解范畴的恐怖存在,

正以一种无法抗拒的方式,剥夺着他的一切。

而他除了绝望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似乎已别无他法。

“不,不要!”

手掌头这个刚刚还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存在,

此刻却如同一只被剥去了翅膀的雄鹰,

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每一个字都是从灵魂深处被生生挤出,带着无尽的颤抖与哀求。

那些年轻男女们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他们刚才亲眼目睹真的不会相信。

这个可怜的臃肿胖子,刚才还不断的嚣张的挑衅讥讽楚河。

他的身体如今已残缺不全,仅剩下一条孤零零的腿和躯干。

曾经强健有力的四肢,

如今只剩下这一根孤零零的腿,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显得格外脆弱与无助。

手掌头只能用那仅存的五根手指,

艰难地撑着地面,

每一次的用力都似乎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手指因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血肉模糊,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开来。

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着一种顽强的求生欲,

那是对生命的渴望,对活下去的执着。

他的躯干因失去支撑而微微前倾,

背部弯曲成一个令人心酸的弧度,就像背负着千斤重担。

手掌头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泥土的混合物,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滴落在地,与地面上的尘土融为一体,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痕迹。

他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此时此刻正面临着生命中最可怕的噩梦。

手掌头试图用微弱的声音求饶,

但声音却如同被风吞噬般,消散在空气中。

他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望着周围这陌生而又恐怖的世界,

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甚至连空气都在与他作对,试图将他最后的生命力榨干。

“看样子你背后的黑暗教廷已经将你给放弃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来?”

楚河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他的话还未说完,

突然间,一条麻绳如同一条潜伏于暗处的灵蛇,

悄无声息地自天际垂落,带着一股透骨的阴寒,

携带着幽冥的呼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楚河的脖颈缠绕而来。

楚河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冷冽如霜,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身形却纹丝未动,宛如山岳般沉稳。

他右手如电,

精准无误地一把抓住了那条带着死亡气息的麻绳。

紧接着,

楚河猛地一拽,那股力量之大,

竟使得原本悬挂在半空中的吊死青年如同断线的风筝,

不受控制地向地面坠落。

青年的脸庞苍白如纸,双眼布满了细长如丝的血管,

怨毒的目光要穿透楚河的灵魂,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楚河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中只有冷漠。

在吊死青年即将触碰到楚河的瞬间,楚河的五指猛然张开,

掌心之间,金色的火焰如同被唤醒的神祇,

瞬间升腾而起,炽热而耀眼,

宛如金色的太阳穿透云层,照亮了这片被恐惧笼罩的空间。

那火焰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能够焚尽世间一切邪恶与黑暗。

楚河猛地一拍,

将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吊死青年的胸膛上。

在接触的刹那,

金色的火花如同璀璨的烟花,四散飞溅,

照亮了青年那苍白漠然的脸庞。

这火焰接触到青年的身体,

便如同贪婪的饿狼,迅速入侵了他那冰寒如冰窖的躯体,

从内部开始熊熊燃烧,将一切阴邪与戾气吞噬殆尽。

青年的双眼依旧怨毒地盯着楚河,

但那股怨毒却随着他身体的急速枯萎而逐渐消散。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的花朵,

迅速凋零,皮肤变得干瘪,肌肉萎缩,骨骼裸露,

最终化作了一缕缕黑烟,

消散在空气之中,就像他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般。

整个过程中,楚河的面容始终平静如水,

好像只是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仪式。

他所展现出的力量与手段,却让人心生敬畏,

感觉如同这片天地间的主宰,

能够轻易地将生与死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那片被金色火焰照亮的空间,

也在这恐怖而又诡异的氛围中,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还有继续生存的价值!”

手掌头见势不妙,努力急促大声喊道。

他心中清楚,

同伴也就是那个吊死青年已经被楚河瞬间秒杀掉了,

接下来很有可能就轮到自己了。

他深知,如果再不努力求饶,恐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毕竟,黑暗教廷虽然强大,

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此刻能保住自己性命的只有楚河。

“黑暗教廷真的很强大,不是我在威胁你。

在大夏帝国的黑暗教廷也只是分部。

留下我,最起码能够让你们拥有一个可靠的关于黑暗教廷的情报信息来源。”

或许是担心来不及把话说清楚就被楚河干掉,

手掌头在讲述的过程当中,

语速飞快,几乎是一口气把话说完,生怕稍有停顿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黑暗教廷,光明教廷,你们双方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楚河果然如手掌头所期望的那样,没有再继续出手。

他缓缓走到了手掌头的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与疑惑,轻声询问道。

“黑暗教廷的起源本身就来自于西方。

是从光明教廷当中分割出来的。

光明教廷一直将我们黑暗教廷视为血仇,在全球的范围内悬赏追杀我们。”

手掌头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心中权衡利弊之后,

还是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毕竟,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光明教廷对于黑暗教廷的存在也有隐瞒,

因为这对于光明教廷来说,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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