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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了一阵:你可以问问他。
岑光又看了一眼眼睛像是要喷火的剑灵,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直接伸手粗鲁地去摸剑灵的性器,摸得剑灵像是要吐血一样“嗬嗬”呼气。岑光见剑灵嘴巴颤动着像是要说话,他好奇地低下头去便听见剑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虚弱声音:“杀、杀……了你……”
岑光冷嗤一声一巴掌扇在剑灵的脸上:“做梦!”岑光想到自己先前被剑灵追得狼狈乱窜,又感觉剑灵下身的东西硬起来后变得更大了,他心中怒火更甚,对着剑灵的脸左右开弓狠狠打了几下,“贱货!贱货!口硬身贱!硬得这么快!淫荡不知廉耻的东西!”
岑光发完火,只想弄快些把剑灵的元阳榨出来,脱了自己的裤子握着剑灵勃起的性器便想往上坐。这一下自然不顺利,剑灵粗壮的性器贴着岑光的臀缝滑了出去。
岑光试了几下都没成功,不耐烦地去摸一旁的茶盏,将半杯冷茶倒在了剑灵下身。
剑灵被凉得身子颤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用一双内尖外阔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岑光。只是他此刻浑身赤裸,发丝凌乱贴在面上泛红重叠的指印上,好不狼狈。他自沉乌剑中生出灵智,何等受剑修追捧,便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一田地。沉乌剑灵自由自在惯了,他宁愿在剑冢中腐锈也不愿意成为人修的附庸。谢流铭天生剑骨、世间英才,他也没有认谢流铭做主人。如今、如今却……
沉乌的精粹剑心几乎都要被岑光无耻粗鲁的行为击碎,他第一次呕恨自己为何轻敌,竟然被一个凡人压在身下凌辱。他眼睁睁看着岑光敷衍地用手指开拓了一点后穴,握着他的性器便要往里硬塞。这一下不仅叫沉乌疼得腹部紧绷,也让岑光痛得叫了起来,他口中“嘶嘶”叫个不停,一会儿便因为太痛而哭了起来:“可恶!可恶!”男人长那么大鸡巴有什么用!能用不就行了吗!
岑光的穴只把沉乌的性器吞了个头便停住了,他扶着自己的腰一边细细吸气一边收缩着穴肉想把沉乌的东西吐出去。但岑光发现这剑灵淫贱无比,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硬了许多,岑光立即大为光火嘴上痛骂起来:“你这淫荡下流的贱东西!”岑光张牙舞爪伸出手又要去撕沉乌的脸,一阵腿软反倒把沉乌的东西吞得更深了。岑光连忙撑着沉乌的腹部稳住身子,他脸色一变立即认为是沉乌主动的,对着沉乌一阵痛骂鄙夷,把沉乌一张本就无甚血色的脸骂得纸一般苍白。
岑光骂得累了才歇下来,他腿上没力气,很快屁股便一点点滑下去把沉乌的东西吞到了底。岑光感觉被撑得太满,里面胀胀的很不舒服,他仰着潮红的脸向后撑住胳膊,有些喘不过气,余光望见沉乌面上不堪受辱似的神情还要冷笑着讽刺几声,只可惜声音断断续续的没什么气势:“在你小爷我这里,呼……装、装什么装……”
岑光骑在沉乌身上毫无章法挪着屁股,倒是折磨得自己满脸赤红,抽噎着掉眼泪,偏生沉乌性器硬得像铁,脸色却雪一样冷。因着先前被看着清纯的清莲暴起差点把屁股撅翻,岑光现在对这种表面贞洁内里淫荡的货色都没什么好脸色,他坐在沉乌的性器上伸出脚去踩沉乌的脸,恶毒地骂着,“贱骨头,硬得这么厉害,其实你也很喜欢吧?你这样放荡不知廉耻的剑灵,除了我以外难道还能找到别的主人吗?”
沉乌被岑光的赤足踩得侧了脸,他喉咙里气若游丝发出一点声音:“我不会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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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岑光,你这么恶毒以后是会挨操的
16
岑光总是能让沉乌感到屈辱的时候让他更屈辱,他用脚踩沉乌的脸,用脚趾压沉乌浅色的唇,看着沉乌忍辱负重的样子嗤嗤笑出了声。
岑光嫌沉乌射得慢,他不太熟练地用穴去绞沉乌的性器,把自己弄得满身湿汗,低下头看见死人一样双眼出神的沉乌,岑光怒从心头起用脚心“啪啪”拍沉乌的脸:“射出来。”
沉乌嘴唇抖动了一下,他断开的喉骨似乎恢复了一点:“你起来……”他本来脸色便有些发灰,如今更是面无血色,神色恍惚。沉乌不知道岑光要拿自己做什么,他也没想到自己作为剑灵竟有一日会被人淫辱,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居然硬了起来。他起初愤怒到了极点的时候想杀了对自己不敬的岑光,甚至有一瞬迁怒到想杀了把自己输给岑光的谢流铭……他不是百年难见的天才吗?怎么会败给一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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