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怀疑的种子
面对斑爷的‘赞许’，夏目也毫不拘谨。
反而乐呵一笑，回应道：
“先祖大人谬赞了。”
斑爷默语。
他是真的难以想象，自己后辈中，竟还有这般无耻的家伙。
小小年纪，脸皮就这么厚。
未来成就不可估量啊！
“孩子，别太贪心了。”
“别人的东西再好，也要合适自己才行。”
“若是不然，哪怕得到了，也发挥不出这只眼睛的力量！”
斑爷淳淳解释道。
也不介意多教导后辈两句。
“那先祖大人你，为什么还要将千手柱间的脸刻在胸口上？还要夺取木遁的力量？”
斑爷：“……”
“我这是……”
“是什么？”
斑爷一顿，立即住口，并笑骂一声：
“你这小鬼，果然奸诈啊！”
“三言两语，就又想套我的话吗？”
夏目：“好奇而已。”
“不过，先祖大人真的不愿割爱吗？那我可要亲自动手了！”
“还是说，先祖大人怕了呢？”
夏目目光闪烁，继续刺激道。
斑爷招了招手，对着夏目坦然笑道：
“好了，同样的激将法就别再用了……”
“也扯远了，下来好好聊聊吧。”
“你知道的，我不会主动对你动手的。”
“你也不想再打下去了吧？”
斑爷面色从容，似乎笃信夏目不会动手了。
事实上。
虽然双方都是宇智波一族的，骨子里都流着善战的血。
但两人也不傻。
斑爷很清楚：
夏目这小鬼有着‘飞雷神之术’，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只要想逃，无人能阻。
因此，主动攻击这小鬼也只会自讨苦吃，无疾而终。
而夏目也很清楚：
有着‘轮墓影子’做护卫，想要杀掉斑爷也很难。
哪怕能得手，以斑爷的性格，也绝对有能力在死之前移走【轮回眼】，或是直接将其毁掉！
更何况，黑绝已逃。
若是杀了斑爷，只会令那老阴逼放弃希望，继续潜藏，筹谋新计划。
甚至，还会帮【木叶村】除掉一个大敌，替木叶排忧解难。
很显然，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的战斗。
夏目可不会白干。
真要是准备动手，他就会像之前攻击黑绝一般，直接悍然出手。
也就不会在这和斑爷闲聊废话了。
……
夏目从魔像身上跳下，依旧距离着斑爷数十米远。
随时做好了发动飞雷神和防御的准备。
防人之心不无嘛！
面对像斑爷这种战国枭雄，任何的大意，都可能量成致命的失误！
“呵！”
“还是如此警惕吗？”
“很好，不愧于我们宇智波之名！”
“可比带土那个小鬼当年好多了……”
看着依旧戒备着的夏目，斑爷更是不吝赞色。
确实，比起当年比夏目还要大上几岁的带土，这小鬼所表现出的实力、智谋、心态等等……
都要好上太多。
甚至可以说是惊人了！
不像带土小时候，妥妥的吊车尾，心态也不成熟。
救下带土后，斑不得不花费了大量时间，才堪堪调教好了带土。
甚至，还利用了琳的惨死，以刺激带土强开【万花筒写轮眼】。
若非没有选择，斑爷当年根本就不会选择带土…
……
“聊聊吧。”
“小鬼，你的梦想是什么？”
斑爷好奇的问道。
时隔数十年，他也很想知道一下，后辈们的理想是什么样的？
而且，还是一名有实力，有手腕。
足以颠覆忍界格局的后辈的理想。
“一统忍界吧。”
“哦？为什么？”
“那样就不用每天打来打去了。我也能享受最好的服务，吃最好的美食，娶最漂亮的女忍者了……”
夏目坦言道。
这本就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也是他这辈子的追求。
听此，斑爷愣了愣，随之爽朗一声。
“很世俗的愿望，很不错的野心啊！”
尽管这是非常朴素的欲望。
但真正敢将其当成目标，敢于迈上一统忍界这条路的人，却依旧少之又少。
绝大部分人，压根就没这般野心。
更没有与野心相匹配的实力啊！
斑爷继续感慨道：
“我年轻时，也有过和你一样的愿望。”
“梦想着能一统忍界，彻底终止战乱……”
“但最后，我才发现，这都是虚妄的。”
“哪怕一统忍界，战争依旧不会停止。”
“一个小小的木叶之内，就容不下宇智波一族，更何况整个忍界之中的各种矛盾？”
“就算一统了忍界。”
“强大的实力也只能迫使人们屈服，却无法化解人们心中的成见与仇恨……”
“只要仇恨还在，敌视还在，和平就根本无法真正永恒！”
斑一边叙述，一边攥紧了自己的左手。
那种混杂着历史、经验、血与泪的感慨，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去信服。
令夏目都不得不承认。
身为大反派之一。
此刻的斑爷，确实比自己有逼格多了。
看来自己还需努力啊！
“那你现在呢？”
“放弃曾经的理想了？”
“准备用所谓的神的力量，去创造一个没有痛苦的完美世界吗？”
夏目继续追问道。
斑爷心头一震，随之恍然。
这小鬼同样拥有着【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瞳力也不在自己之下。
自然同样能解读宇智波的家传石碑，知晓上面的真理。
因此，能猜出自己的计划，也不奇怪。
“你说的不错，我虽然享受战斗带来的刺激。”
“但也早已厌倦了战争本身。”
“于我而言，有部分仇恨的源头，早已经不在敌人，而在战争本身了。”
“能获得真正的神明之力，塑造一个永久和平的世界，不好吗？”
“来吧！”
“孩子，加入我吧！”
“有了你的加入后，成功近在咫尺！”
“你想要的一切欲望，在新的世界中，都能得到满足！”
“我是你的先祖，你永远可以相信我的！”
斑爷伸出手，对着夏目招揽道、诱惑道。
若是真能获得这个小鬼的支持，自己必将得偿所愿，抵达那个美好的新世界！
“呸！”
“梦里的东西，也能当真？”
“你所说的神明之力，若真能创建一个永恒的美好世界，我们为什么还会活在这个地狱里？”
“先祖大人，你怎么如此愚蠢呢？”
夏目毫不客气的辱骂道。
令斑爷面色一僵，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小鬼，你说什么？！！”
“愚蠢？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也敢如此狂妄的否定我？”
“你有什么证据？”
斑爷温怒，大声质问道。
也幸亏这是自己的后辈。
若是换成常人。
他根本懒得废话，直接冲上去跳舞杀人了……
“证据？”
“好啊。那我问你，你当年败给柱间，明面上死亡后。”
“为什么不同样留一块石碑，告诉后人你的计划，让后人替你去完成呢？”
斑爷：“因为我……”
夏目：“因为你留下了后手；你早就设计好了一切，会有人按照你的剧本和计划，将你复活。”
“接着，你就可以亲手来继续实现你的理想。”
“对吧？”
斑爷点头。
毕竟这他本就是这么计划的。
斑爷：“没错！这就是的计划。因为……”
夏目：“因为真正有实力，意志坚定，对自己充满自信的人；根本不会将希望寄托于别人身上！”
“没错吧？”
斑爷：“没错！”
夏目：“好了。”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就能确定？”
“石碑上的记载，就是前人留下的真理呢？”
“那位先辈真有那么厉害，可以洞悉神明之力的话，他为什么会失败呢？”
“为什么会将希望寄托在后人身上呢？”
“他就不能像你一样，留下计划、筹划好一切、亲自复活后，再去完成的他计划呢？”
“或者说，那石碑就是他的计划之一？”
“你也是他复活的棋子之一？”
夏目语气冰冷的质问着、推理着、猜测着……
他没有用一句叙述句来陈述。
全都是在反问斑爷，诱导斑爷。
很显然，夏目并未选择直接摊牌。
毕竟，根据之前柱间的表现。
夏目就明白了，想要通过语言，来撼动这般战国枭雄级别的人物，几乎不可能！
直接否定对方的理想。
就好像突然有陌生人跳出来，无凭无据的告诉你，【你不是你爹妈生的】一样。
绝大部分人都只会将其当成神经病，直接轰走。
根本不可能相信。
但对方若是对你了如指掌，并通过反问推理的形式，来诱导你，让你自己从你父母的性格、生活方式、孕产时间……等等方面来分析推断的话。
就会令人难免产生一丝怀疑……
毕竟，人类本身就是疑心最重的生物！
就好像婚姻。
对方说一万遍的我爱你，也抵不过自己心中产生的那一丝怀疑。
……
听此，斑爷也猛然一惊，下意识的头皮发麻。
从他的角度来看。
夏目这小鬼的质疑和猜测，简直荒唐！简直不可理喻！
但，凭心而论。
有没有可能这里都是局？
有没有可能自己也被骗了？
有没有可能自己也是别人的棋子？
有可能的！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的可能！
也非常危险啊！
曾经的他，非常笃信着家传石碑的记载，几乎从未怀疑过。
但现在，被这小鬼一提醒。
斑这才恍然。
万一，石碑真是假的呢？
也是别人做的局？
是别人的计划之一呢？
那我岂不是成了替身？
成了长门？
成了别人的棋子之一了？
“不！这绝不可能！我绝不允许！”
高傲的斑爷在心中咆哮一声，厉声否认道。
显然，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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